阿津

【大逆转裁判(龙亚双)】このまばゆさを、きっと君は知らない(1)(小说翻译)

このまばゆさを、きっと君は知らない

pixiv id=9200835 作者き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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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二】 【三】【四】【五】

又死在标题翻译上了……

大概就是你的光辉你一定不知道的意思……翻译已经很废脑细胞了我决定忽略标题(。

一篇刚被更新不久的龙亚双文,围绕着情书的故事…还带点悬疑推理,作者是刚开始写这对cp,觉得文章蛮可爱的……大概分4次更完,h的部分在3~4回。

这次依旧是中文语死早。希望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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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言】

夹在成步堂书里的一封信,是匿名寄出的情书。

被信搞得心神不宁的成步堂,亚双义却对他说不要对这种东西抱有期待……


围绕着信的龙亚双的故事。

从「两个人如果在彼此当做亲友的基础上恋爱就最好了」的心情出发写下了这样的文。


※司法留学前的故事

※不涉及游戏主线的剧透

――――――――――――――――――


小时候,就对发光的东西充满无限的兴趣。

可能只是单纯被可视的光所吸引了,但想要占有光芒的愿望却一直存在。

――那耀眼的光,到底是出自什么呢。

如果将它握在掌心,能够感到心满意足吗。

不由得经常思索着这个问题。


1


成步堂发现它的时候,是在英国文学史的课上。许久不曾翻看的英语参考书中,夹着一封奇妙的信。

封着口的朴实无华的信件让成步堂想不出来由,但这封信也不可能是送给除他以外的人。

因为,信封的正面用漂亮的字迹书写着「致成步堂龙之介」。成步堂这个姓氏,自出生以来并没见过自己亲族以外的人持有,在这所学校也并没有别人会被这样称呼。

因此,他得出了这封奇妙的信正是寄给自己这样的结论,忽略了眼前的授课,双手藏在桌下将信封拆开。展开内页,是用漂亮的字迹所书写的工整的行文。虽然外封和信纸都没有被蜡封,却是一封用浓茶色墨水钢笔书写的,极为正式的信件。


「致此信于成步堂龙之介」


这样开头的信件,是一封字面意义上的情书,而且内容相当热烈。抱着高兴、羞涩又有些心痒的心情,一行行读下来,在信件的最后,


「望再会」


这样收尾了。

再会,是说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行动吗。而且,信上完全找不到发信人的名字,从信的内容里也找不出任何线索。从来没收到过情书的成步堂感到心情有些飘飘然,但一股不可忽视的别扭感让他陷入了复杂的情绪。之后的课程也理所当然地左耳进右耳出,下课时,只感觉到头疼得像刚经历入学考试一样。

应该写回信吗。还是说,该找出发信人呢。但是,为什么信会夹在自己的英语参考书里呢。成步堂心中不断地冒出各种疑问。

从教室走出来以后,成步堂脑袋放空般地在学校内散着步。明明今晚想要好好地去寄席开心一下的,但现在脑袋里却被信的事填满了。

因为摸不着头脑而不自觉站在原地的成步堂,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冲击打了个踉跄。惊讶地回头一看,皱着眉头的亲友正抬起右手,讶异地观察着自己的表情。

「亚、亚双义」

「怎么了,成步堂。你那一脸呆样,是想和墙壁接吻吗?」

「诶」

看着亚双义挑起眉毛的样子,成步堂才终于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根水泥柱前。如果不是被他叫住,可能下场就不是接吻那么简单了。向还在讶异中的亚双义道了谢,然后想到,和这个人或许可以聊聊情书的事,于是就把他拉到柱子的阴影里,低声道出了原委。

「你说情书?」

「干、干嘛啦。我也不是没收到过这种东西。虽然对你来说可能不算稀奇」

「啊,抱歉。我不是想表达那个意思」

看到成步堂气馁的样子,亚双义苦笑了一下,催着他继续这个话题。

「然后,我不知道寄信人是谁」

「寄信人的名字吗?你是说信上没写吗」

「是啊。不仅如此,而且……」

成步堂忸怩地耸着肩膀,有些难以启齿地撇了撇嘴。

「内容明明表现得那么思慕我,但却没把最重要的自己的名字写上」

「原来如此」

成步堂觉得浑身滚烫,亚双义看着他扬起了嘴角。

「难道不是因为太恋慕你所以忘记写上自己的名字吗?」

「还会有这种事么」

「如果是的话,那还真是够马虎大意的。那个寄信人」

感觉他话中有话。

「……会不会是故意没写?」

「有这种可能」

有意地没写上寄信人的名字。

意识到这种可能性,成步堂更不知所措了。亚双义大笑着拍打头疼得转圈的成步堂的后背。

「想破头也找不出答案的话,不如去牛锅店开个商讨会吧」

「唔……只能先退而求其次了吗」

「干什么,反正我知道你,今晚本想去看一两场寄席来着的吧」

(这个男人真是敏锐得什么都能看穿)

「不是我敏锐。是你太好懂了」

亲友似乎连自己的心理活动都能读懂。

成步堂跟在这个无所不能的亲友身后,一起去了常光顾的牛锅店。


掀开写着「牛锅」的帘子走进店里,一派如传言般「不吃牛锅焉能开化」的繁盛景象。被带到一间嵌有红、蓝、黄格子花纹的玻璃幛子内,在榻榻米上安了身,亚双义都没对菜单伸手,就点了份普通锅,然后转向成步堂。

「那,你真的想不出是谁吗」

尽管并不喜欢他那个有点轻快的口气,但成步堂还是坦率地点点头。从发现信上没有寄信人署名的时候起,就一直在脑海里搜寻着答案。但正是因为想不出来,才打算让优秀的亲友来帮忙。

「不要那副表情。我们可以根据一些细枝末节的线索缩小范围。会不会是从小就认识的人什么的?」

成步堂用手托着下巴思索着。

「唔……好像没有」

「为何?」

「因为这信里写了好多晦涩高深的词语啊。我想应该是一位教养很好的女性吧」

「原来如此」

「啊,我并不是在侮辱她们」

「嗯,不说我也知道。毕竟当今的时代,把女儿家带去上女校的家庭还比较少见」

知道你想说什么,亚双义爽朗地笑着说。然后,他朝坐在正前方的成步堂探过身子。

「还有别的可能吗?比如寄席之后去的花街的相好之类的」

像是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一样,亚双义压低声音,而且看起来乐在其中。说起来,自从去年的辩论大赛上和亚双义结识,从没见他聊过恋爱的话题。并不是因为刻意回避,只是在一起时总是有其他的话题可聊。细想来,像亚双义这么英俊的男生,有一两个固定交往的对象也很正常,但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所以此时突然被抛出这样的话头,成步堂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被亚双义步步紧逼,成步堂的眼神从他的眼睛上移开,朝左边滑去,两只手在膝盖上来回摆弄。

「不、不会……去过寄席以后,基本都喝醉了。而且我也没有去花街的钱」

「你这家伙总是没有闲钱」

亚双义有些无趣地正了正身子。

「虽然有一段时间大家都不太注重贞操观念,但现在不是流行守着节操吗?比起花姑娘,还是团子更好什么的」

「也是,该不会你还是个处――」

亚双义话音未落,女服务生就将火锅摆到了二人中间。翻滚的锅里溢出浓厚的酱油和砂糖的味道,两个人中断了对话,朝眼前的火锅伸出了筷子。

无言地吃着火锅,成步堂时不时地偷看眼前这个握筷姿势十分漂亮的英俊男子。心底再一次感慨眼前的男人是多么地可靠。

和亚双义相识是在数月前的辩论大赛上,但在那之前,经常会听到他的传言。在学校里,他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优等生,但他并没有因此自傲,爽朗阳光的性格让他有着很多朋友。走在外面,女性们的视线会自然而然地集中在他的身上,只要他微微一笑,就像是会开出花儿来。

听说在他刚入学时,也遇到过一些不服气的人挑衅,但亚双义身手不凡。哪怕是被别人称赞太刀用得不错的成步堂,也没能在剑道和弓道上胜过他。

这样的男人,和自己玩在一起,互称亲友。仅仅是这个事实,就让成步堂的内心盈起淡淡的欣喜之情。

这个男人也会去花街吗。

成步堂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从同样是男人的自己看来,他眉眼轮廓分明,体格健朗。和没什么肌肉的自己不同,很容易想象有多少女孩子想要被他那粗壮的手臂拥入怀抱。就算亚双义不去主动挑选,也会有女孩子自己送上门来吧。

难道这样的他也会在杨弓店被面挂招牌笑容的娼妇们伸出长长的烟管吗。他会被格子窗对面的叫着客官的声音吸引,伸出那只翻阅过厚重的法律书籍的手吗。总觉得和他的这副样子是那么地格格不入。

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成步堂又提起了停滞的筷子,抢走了亚双义正盯紧的裹满酱油的牛肉。

「你这家伙,干什么!」

「抱歉抱歉」

「如果抱歉就能了事,现在就给我吐出来」

「你这个人真是谈牛锅色变啊」

「哼。和你这种在奇怪的地方很固执的人比起来可爱多了」

「……可爱么」

「有什么不满的吗」

「我什么都没说」

成步堂喝掉碗里的汤,又伸手从锅中舀了起来。

之后二人又谈了一些国家前途的话题――主要是成步堂提出的寄席的话题――酒足饭饱之后,两个人走出了牛锅店。

虽然夏天已近,但吹在身上的风仍有一丝凉意。成步堂和亚双义走在彼此回宿舍的路上,互相之间没什么交谈,但却弥漫着微醺的氛围。走在斜前方的亚双义红色的头巾飘扬在空中,仿佛像是在抚摸着空中琥珀色的月亮。

「金鱼的尾巴」

朝着亚双义挺直的后背自言自语。亚双义歪着脑袋回头看向成步堂。

「你在说什么?」

「说你的红头巾。像是在吃食一样」

眼神朝圆圆的月亮瞄了一下,亚双义收回惊讶的表情,叹了口气。

「不过,你居然把这等风雅的景致说成金鱼吃饵。难道在你看来那月亮是麦麩不成。真是个脑子里只装着吃的家伙」

可能是喝醉的关系,亚双义的眉间比平常都要放松。虽然他并没有放声大笑,但眼睛里却湿润润地闪着光。

「成步堂」

「嗯?」

「之前的那封信」

他平缓的表情变得有些紧绷。难道是酒醒了吗,成步堂迷迷糊糊地被他的样子吸引了。

「如果你对那个人没有想法,就丢掉」

「为什么……」

成步堂挤出了沙哑的声音。没想到会从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

「寄出人肯定是故意不写自己的名字。这你也同意吧」

「是这样没错」

「也就是说她想要暗示你不要在意自己不是吗?不选择亲手交给你,却特意夹在书里这种或许都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可笑极了」

「确实是这样……但最后写了『下次再会』呢」

「以后还会有信吗?」

「……说不定会有呢」

句尾的声音蔫了下去。不小心吐露出自己对一个来由不明的情书的期待之情,成步堂羞愧得眼神游离不定。

亚双义笃定地摇了摇头。

「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期待。下一次也未必会写上寄信人的名字不是吗。也许对方只是觉得看着你对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人空有期待的样子觉得有趣」

「我不这么认为,亚双义」

「什么?」

挑着眉毛,亚双义追问道。他的顾虑并非杞人忧天。说到底,对除了寄席和座谈会以外,只专心于学习的成步堂而言,根本没什么接触女性的机会。所以认为书信是恶作剧也很正常。

但是,成步堂却并不认为这是一场恶作剧。

「我从信的内容就知道,写信的人并没有想要作弄我。你看,不是有人说,书信承载着思念吗?如果只是恶作剧的话,根本没必要把自己的思慕写得这么深刻。但是,寄信人还是真挚地书写了对我的感情」

「所以你就选择相信吗……」

「只要我愿意相信,就够了」

亚双义的耳朵红了,却并不似是因为醉意。

「等你被伤害到,我可不管」

「到时再看吧」

亚双义最终再也没反驳成步堂的话,只是咬紧了嘴唇。比起在争辩上让亚双义无可反驳,他那忧郁中带有一些踌躇的表情,更让成步堂在意不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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